当前,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,物质条件丰富了,科学经济也空前的发达了,但人们却越来越活的糊涂了,糊涂到人狗不分的程度了。从佛法的角度讲,人与众生的本来面目就是一体的,这众生不仅包括了有情生命,还包括了无情生命,绝不是仅狗一种。所谓的爱他们,就是与他们和平共处,互不侵犯干涉。

狗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朋友,是被人们训养之后,为人们看家护院,是人们的忠实守门员,没有狗,人们就缺少了安全感。猫是人类的朋友,猫是人们粮仓的忠实守护员,没有猫,人们根本就没法应对鼠害。猪、马、牛、羊……都是人类的朋友,但是,人们也都非常地清楚,是朋友并不意味着混为一谈,都是生态舞台中的一员,各司其职。而现代的人们生活条件提高了,科学经济发达了,但人的智商却糊涂了,糊涂到了与狗同室厮混、称兄道祖的程度了。正如有人向当代高僧宣化上人老法师请教养狗的问题时,老法师说不想堕狗道就去养。当前宠物狗成了社会上的一大公害,治理狗患并不难,难在了被狗同一化的人的身上。这些人竟然形成了一股势力,为狗大打出手,还成立了什么狗协会,公然干涉社会的正常秩序。政府也障碍在了西方文化的所谓民主上,也碍在了这些被狗同一化了的势力群体上,缩手缩脚,面对随时可能造成的对人,对儿童,对弱势群体的可能血腥伤害,对于随时都可能发生的狂犬疫情当作儿戏,政府却不作为,这就让我想起了六七十年代的打狗队。

那时的政府对人们的安全隐患同样象是对敌人那样地毫不留情,敢于冲锋,如消除吸毒,消除血吸虫病,消除娼妓,消除蚊蝇等等,都有大的举动,对于可能造成狂犬病的狗患,同样也有在现在所谓爱狗人们看来难以理解的大的举动。那时,每年都会在一定的时间内,从各工厂抽调一些人组成打狗队,手拿棍棒和勾杆子,开着卡车在市内四处游走,无论是在什么地方,甚至是在居民的家中,只要是发现了狗,不容分辩,无论大小,都会用棍子打死,扔到车上,或是直接用钩杆子勾上扔到车里。那时我的单位材料厂就有一个狗家庭,狗父母养了一窝狗崽,打狗的当天,公狗在门外被打狗队员发现,被打狗队员一棍子打死,窝里的母狗发现后,狂吠不已,结果引来了打狗队员,结果是连大带小的都带到了集中营。那时的打狗队员们也时常谈起自己吃便宜狗肉的经历。就是在十年前,天津北大港一带,就是因为发现了狂犬病,区政府就发出了消除狗患的通知,结果是那里的养狗人们看重大局把家养的狗都消灭了,就是没消灭的人们也偷偷地将自家的狗转移到了他方。不知现在还坚持住没有。然而,就是这么一道令的事,在大城市中却难以实行,人们多么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威德部门出面为广大的市民作主,否则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狗患荒唐谬事了,更不会有那么多弱势人们狗口之下的可怜众相了。难道非要出现血的教训再来补牢嘛!一旦出现这类的事件政府又要承担什么责任呢!市民之间的唾沫之争又有何用,这就看政府的维护力度了。政府不要再畏手畏脚地看人们瞎掐架了,政府出面吧,就是一道令的事,镇住邪气,社会平安,如当年的打狗队,如近前的北大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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